“轻友我承认,但哪儿来的色?”我就真的不理解了。
老王说:“别装,昨天你自己说的,咖啡店老板。”
我笑了,还真是,我宁愿在这儿耗着也不想去跟他们闹,而我在这儿耗着的原因不就是老板么!
“行吧,随便你说。”我站起来打了个哈欠,“饿了,下楼点餐去,你别跟我废话了,找别人吧,我不去。”
“滚吧那就。”
老王挂电话之前,我突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儿,叫住他说:“王哥,有事儿跟你打听一下。”
“曰。”
“咱们大一的时候有个老师因为搞同性恋被开除了,你还记得不?”
“记得啊,不是跟学生搞对象么。”
“也不一定,”听他说这话,我就有点儿不乐意,上午的时候老板说那是给他泼的脏水,反正我信了,“那老师叫什么你记得吗?”
“这不是记不记得的问题,”老王说,“哥们儿压根儿不知道啊!”
“你人脉广,给我打听打听呗。”
“怎么的?要去找人家做个小采访?深入走访同志群体?”老王笑我,“你他妈别最后把自己给掰弯了。”
我嫌他啰嗦:“你就说行不行吧!给我打听一下。”
“行!”他不情不愿地说,“你他妈天天拒绝我,我还得帮你搞别的男人,吾儿叛逆伤透我的心啊!”
“儿个屁儿,那我等你消息。”
“瞧好吧。”
挂了电话,我揣着手机下了楼。
老板坐在那儿看书,看得很入神,完全没有注意到我。
这么说吧,当时那场景,简直就是偶像剧一样,我偶像剧没怎么看过,都是在学校食堂吃饭的时候瞄过两眼,偶像剧里的男二号该有的样子他都有,什么温润如玉、和光同尘、眉目如画、傅粉何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