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走吧。”他躺在了沙发上,“我心里难受,我要酗酒。”
“……少来这套。”易礼本来就喜欢喝酒,这人就是个小酒鬼,要是把他丢在这儿不管,晚上不一定跟谁跑了。
我把他从沙发上拉起来,拖着人往外走:“送你回去,别跟我这儿耍赖。”
他没吭声,难得消停了一会儿。
他住的地方离这边不远,下车前我跟他说:“既然你说他不喜欢你,你就别纠缠不休了,两条腿儿的男人有得是,你又何必呢。”
“我要是能知道我这是何必,那估计就不是真爱了。”易礼下了车,“你懂个屁!”
他说完关上了车门,大声儿地哼着歌回去了。
我反复琢磨着他那句话,确实,爱情来的时候,你根本解释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做那么多蠢事。
我开车回家,交通广播此时正放着歌。
lisa深情地唱着:
once i crossed seven rivers to fd y loveand once, for seven years, i fot y na回到家,客厅亮着一盏小夜灯。
那是江洛搬家时箱子里藏着的,当初我第一次去他跟柏林的家时迎接我的那一盏。
托它的福,我从玄关到房门前一路通畅,没有不小心撞上任何东西。
进门前,我下意识地去看江洛的房间,房门紧闭,这个时间,他应该已经睡了。
我想起易礼说的话,要是知道这是何必,那就不是真爱了。
我笑自己,竟然会在想着江洛时琢磨这句话,很好笑,因为我对江洛并不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