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觉得很痛苦,哪怕抛开柏林的死,我也还是很痛苦。
这痛苦源自我本身,唯一的救世主也是个骗子,我以后,是不是真的不能再爱任何人了?
我有些自暴自弃,突然产生了自虐的念头。
既然我受不了,那如果强行性交会是什么样?
会死吗?
我皱紧了眉,想着那件事胃里就一阵翻涌。
手机突然响了,吓了我一跳。
我拿过来一看,竟然是徐钊。
他也是很奇怪,这些日子都没有联系我,十二点的时候我发了条拜年的信息给他,他现在才回复。
很长的一段,就像去年柏林发给我的一样。
他说想我,说一个人在新年的晚上跑去酒吧喝酒。
我有些担心,他今晚竟然没回家过年。
如果徐钊信息里说的是真的,那么我就是把他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
握着手机,不知道该不该打过去。
我现在其实非常不想见到徐钊,因为根本就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但毕竟,我们之间还是有那么多年的感情在,更何况,我试图跟他说清。
现在除了邢家的人,他也依然是我最好的朋友最好的哥哥。
我犹豫了很久,终于还是拨了电话给他。
然而,对面很久才接起来,传来的声音让我皱眉。
接电话的是一个陌生的男孩声音,喘着粗气问我是谁,这让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我还没说话,那边又传来了徐钊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