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们要搬走,徐钊把我约了出去。
“他们搬走很正常,你为什么也要走?”徐钊双手捧着面前的咖啡杯,脸上满是不解。
“叔叔阿姨现在身体不好,柏川哥太忙了没时间照顾他们,我就……”
“他们跟你有什么关系?”徐钊拍了下桌子,引来周围异样的目光。
我不喜欢他这样,但从小到大他总是脾气这么暴躁,在面对我的时候也一样。
“他们是我爱人的家人。”我说,“我不能因为柏林去世了就跟他们彻底划清界限,更何况,柏林的死我也有责任。”
“他是自杀,你有什么责任?”徐钊突然握住我的手,叹了口气说,“江洛,你不能再这样了,邢柏林他到死都想着害你,你现在还念着他?”
我心里难受,不想承认,但又没办法否认他说的是错的。
柏林的信里没有明说,但他确实提到了某些事情。
我不愿意多想,因为我还是爱他的。
他到死,我不管是不是想着害我,但至少,他的心口刻了我的名字。
我也相信他爱我,只不过,爱敌不过诱惑。
“徐钊。”我用力抽出手,看着面前的杯子说,“我忘不了他的,我这一辈子都只会爱他一个人。”
咖啡店里放着那首广为传唱的老歌,我们都沉默了。
“一辈子”是个很沉重的词,但我觉得,我真的一辈子都走不出来了。
lookg back on hoas years gone byand the good tis that i hadakes today see rather sadso uch has changed
昨日重现,听得我心如刀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