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泠西心里这个委屈,他明明是好心,结果自己遭了秧,不禁在心里想,现在正面人物都这么苦逼的吗?
“我是不是不能坐了?”他想问的是“是不是不能坐下”,但说的不清不楚,有了歧义。
他明显感觉棉签在自己的屁股上顿了一下,于是自己立刻猜到了芮杭脑袋里在想什么。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是不是不能坐下只能站着!”扈泠西红着脸连忙解释。
芮杭面对着他家少爷圆滚滚滑溜溜的屁股,强壮镇定:“我知道,你想哪儿去了?”
扈泠西撇嘴,没说话,据他对芮杭的了解,他一点儿都不相信这人没多想。
屁股的小伤口也处理完了,没有掌心的那么严重,但芮杭不让他坐:“好了,别开车了,找个代驾,你在后座趴着回去吧,晚上睡觉也别躺着,要么侧躺,把受伤的一面朝上,要么就趴着。”
他说完,把用过的棉签丢掉,收拾了一下药箱。
“我不想叫代驾。”扈泠西往旁边站了站,眼神一直追逐着芮杭,看着他拿来笤帚扫地,把玻璃碎片都收拾干净,又用拖布擦了一遍地面。
“那你想怎样?”芮杭问他。
扈泠西假装沉吟了一下,小声说:“我是为了给你擦衣服才摔倒的,按理来说你应该报答我。”
“报答?”芮杭笑道,“我只想暴打你。”
“……你竟然想家暴我。”扈泠西翻着白眼撇了撇嘴。
“我劝你现在就叫代驾,赶紧回家。”芮杭不再多搭理他,系上围裙准备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