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杭看着一本正经地在胡说八道的扈泠西,过去亲了亲他的脸笑着说:“我老婆真幽默!”
扈泠西回家的路上始终在偷瞄芮杭,他越来越看不透这个人了。
本来当做是家人、好哥们儿,结果这会儿动不动“你老公”“我老婆”,就算两人是假装结婚,也不至于玩得这么认真吧?
不过,让扈泠西觉得更加不安的是,现在认真玩游戏的不止是芮杭一个,他也渐渐有些分不清楚戏里戏外了。
对于这个人一些过分亲昵的举动他竟然开始习惯,连反抗的心思都没有了。
这挺可怕的,扈泠西觉得心悬了起来,不停地告诉自己悬崖勒马,万一哪天芮杭不玩了,他却意犹未尽了,到时候哭都没处哭。
扈泠西靠着车窗轻轻叹了口气,一脸忧愁。
“怎么了?”芮杭问道。
“没事儿啊。”扈泠西当然不可能敞开心扉跟他说自己的顾忌,他竟然怀念起曾经无话不说的两个人来。
不对,他想,那时候大概只有自己对芮杭无话不说,那人心里想的是什么他其实根本就没真正的了解过。
他说了没事,芮杭也不再追问,只是抬手轻轻摸了摸他的脸,笑了一下,专心开车。
被芮杭摸过的脸颊又烧了起来,扈泠西看着窗外,纠结得快崩溃了,俗话说得好,兔子不吃窝边糙,现在有这么一棵既帅气又变态的糙在被窝门口,到底要不要吃了他啊!
他们到家的时候已经过了十二点,张伯照例睡在客厅的沙发上等他们。
两个人轻手轻脚地进屋,芮杭叫醒了张伯,问:“隋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