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握手?还是捶肩?”
“你说呢?东方人是不是要作揖?你还是儒家传人。”
他们用了最符合心意的方法来告别,警察局台阶上,大庭广众之下,沐浴着烈日昭昭,两个年轻人——也许并不是年轻人,但这会儿让他们能够暂时放弃身份吧——热烈的接吻着。
一个吻只是最简单的嘴唇贴着嘴唇,如果再深入点可以来个法式长吻,如果是社交性的只需要嘴唇碰一下即可,他们选择了情人一样的吻,吻别。
「你还会记得我吗?」
「我怎么可能忘了你。」
「我们还会相见的那一天吗?」
「相信我,总有一天我们会重逢的。」
这样的话永远不会从他们口中讲出来,分别就意味着分别,不会带来新的开始。
他们甚至不敢问对方离开的方向,因为问出来了,就会又多一份牵挂,就让回忆里的那个他,永远在欧洲大陆上快乐的旅行,再好不过了。
回到卫星城的黎儒兴被自己的合伙人骂的狗血喷头,因为他临走时为评议委员之一打了场官员,结果狠狠宰了那人一笔,据说后来他们的事务所上了所有评议委员的黑名单,为此他的合伙人送了不少礼,花了不少口舌才重新进入高层圈,现在罪魁祸首出现了,哪有不愤怒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