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女孩看起来顶多只有二十岁,以黎儒兴的眼光来看,十五也有可能,就是这么一个年幼的女孩在男人们都慌忙逃跑时,仍然不离不弃的呆在“主人”身边,这让少年很好奇,他指示斯蒂文去拿录象,自己展开了盘问。
“你多大了?”
“十八。”
“你不怕我吗?”
“在这个世上,我已经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这家伙是你的主人?你难道不想重获自由吗?”
“自由。”冷漠的苦笑一闪而逝,少女安抚性的拉起伪娘手,与男人的大手盯比,她的手细小而微弱,“即使离开了他,就一定会有自由吗?他也并不是个自由的人,也许您,也不一定就拥有自由。那种东西的代价太高,象我这样软弱的人付不起。”
慢慢的咀嚼着女孩的话,黎儒兴低垂下了眼睛,他不敢直视那双清澈的双眸,他也不敢想象她曾经遇到多么悲惨的事,开门的声音打破了沉默,斯蒂文挥着手中的录像示意撤退的时机到了。尽管觉得不太可能,扶着门的他还是回头问了一句。
“跟我们走吗?”
少女微弱的笑了,好象冰霜后迟生的小草,顽强而又凄凉,她摇了摇头,拉紧了男人的手掌。
适格者们离开后,伪娘过了好一会儿才平定了怦怦直跳的心脏,他一脚踢开了少女,恶狠狠的咒骂躲起来的仆人们,等到主持人战战兢兢的出现后,更是扇了他好几个耳光,随后命令他接通那个常打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