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佑有些懵了,问:“是不是治不好?”
“很难。”芮睿的声音有些涩,“估计是神经原因,这种病不仅难找出病因,也难以修补,以现有医学手段几乎没办法。而且你的病例非常罕见,没有经验。”
司佑沈默了会儿,笑了笑:“没事,我相信你的。再说了,也不是绝症,别垮著个脸。”
“是绝症啊。”芮睿抿了下嘴,“因为治不好。”
司佑囧了下,伸出手把芮睿拉过来,亲了下他的脸颊:“没事的,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表面上看来,这真是一出亲密无间的美妙画面,可是,实际上如何,也只有当事双方明白了。
司佑初二就被芮睿拉回了医院,检查花了三四天才做完,从里到外都滤了一遍,就差把他的脑袋切开了。
“你真是个写论文的好材料。”清晨的例行检查後,陆长感叹道。
司佑一边对著镜子学习自检一边苦笑答道:“有没有出镜费啊?”
“没向你要治疗费就不错了。”陆长瞪眼,“你知道你到目前为止花了多少钱吗?”
司佑奇怪:“不是公家报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