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一段时间,芮睿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调教谢天韵身上了,渐渐的,少年也有了几分模样,无论是从性情还是做事手法越发符合他的期望。
焦躁缓解了,却没有消失。
芮睿在等,等一个适合的时机,能够让谢天韵发挥最大的作用,知晓那最深沈的秘密。
该怎麽办?直接说?还是暗示?又或者干脆把谢天韵治成斯德哥尔摩算了!
芮睿正在筹划著阴谋时,司佑却正体会著快乐。
经过一夜好眠後,虽然并没有发生肉体关系,但司佑倒是对冯心远感觉不坏。
原来心理医生并不都是那麽讨厌,原来被人洞察心思也不是可怕的事,原来被人关爱著也不用花尽脑筋去想背後的意义,原来什麽也不想的安心日子是如此舒服。
冯心远是出来旅游的,积攒了好几年的年假,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计划了半个月的行程。俩人相处得很愉快,冯心远“暗藏鬼胎”,司佑又漫无目的,自然而然便结伴而行了。
一路上游山玩水,好不快活,结伴又省了不少费用,司佑对冯心远是感激备至,在他最失落最艰难的时候,是这个陌生人拉了他一把,不管是从哪方面来说,他和冯心远这个朋友是做定了。
只是,最近冯心远总是令他哭笑不得。
“你什麽时候和我上床啊?”吃饭时,冯心远戳得那块牛排,可怜巴巴的问,“就一次也不行吗?我在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