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这样,你也特别想让人压倒。我是纯零,可是看见你,也想把你压在床上,看著你高潮的表情,那……”
冯心远突然住了口,他看见司佑眼中掠过一抹暴虐的神色,有些担忧自己是不是说过了。不过,即使担忧,他还是想这样说的,因为从第一眼看见司佑起,他就想把这个男人压在床上,狠狠操弄到对方双目失神,语无伦次才好。
要说坏心,他没有,但如果说他完全没有目的,那是不可能的。所以他才特意凑近乎,不然的话,何必如此讨好一个陌生人?一夜情就该脱了裤子干事,提起裤子不认人。
情调?要玩这种事找别人,他没兴趣。
冯心远撒谎了,他不是纯零,之所以这样说也只是想多条後路,万一司佑坚决不同意,他也不介意躺下做零,和这样的男人做,不吃亏。
司佑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却一付不知该说什麽好的表情,那些难以启齿的事情他无法言喻,既使是对一个陌生人也过於黑暗,也不该说出来。
客厅突然冷清了下来,司佑端著酒杯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就像个雕塑。当他意识到眼前有个人时,脑袋里虽然有了反应,身体却没有躲开,任由冯心远的嘴唇吻了上来。
这个吻非常熟练,却又带著一些讨好和安慰,温暖的触觉混合著酒香很快就扩散开来,不一会儿,司佑僵硬的身体就恢复了,松下了肩膀,眼中慢慢带上活肉生香的味道。
冯心远比司佑稍矮一些,退後一步,微微仰头,正好对上他的眼睛:“我还以为你变成雕塑了呢。”
“所以你把我吻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