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司佑冷笑了一声,决定了去和冯心远见面。
敲门时,脑袋里还想著见了面要说什麽,这种事头一次,是不是要打招呼?都是陌生人,如果冷场的话要怎麽办?不是会很尴尬吗?
等门开了,见到冯心远的笑容,司佑的这些顾虑都没了。
冯心远的笑容非常温暖,令人安心,他应该做的是与人打交道的工作,八面玲珑,很是圆滑,讲起话来令人如沐春风,搭上几句话,司佑就放松了下来。
一进门,迎接司佑的是像玄关一样的茶几桌和花瓶,他不由得愣了下。
这家酒店虽然高档,也是分三六九等的,司佑住的只是普通标间,一进门就是小厅,虽说沙发茶几都配套得好好的,但比起这像是家里一样的玄关、客厅、书房面面俱有,还是有相当差距的。
“我有报销。”冯心远似乎知道司佑在想什麽般,一边往小吧台走去一边挤了挤眼睛,“不用白不用啊。”他在吧台前转过身,一手扶著台面,故意撩了下头发,“怎麽样?够帅不?够你的标准不?”
司佑哪里还崩得住脸,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还真是坦白。”
话虽这麽说,但心里的戒备却提高了,这个家夥太容易和人自来熟了,如果包藏祸心,那将会是个非常可怕的敌人。
不过,如果是朋友,倒是挺有趣的。
想到这里,司佑又有些无奈──职业病啊,真是没办法。
“大家萍水相逢,反而容易说真话,如果是熟人就顾虑多了。”冯心远叹了口气,捏著兰花指摆出个娇媚的姿势,“官人,今晚请一定要怜惜奴家。”
司佑想笑,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扭曲著脸不知该说什麽好。
冯心远一怔,摆回正常的模样,有些尴尬地道:“还以为你喜欢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