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医生,我是他的医生,这是我工作的医院。”芮睿的脸皮要厚起来绝对是无极限的,“他的病情我说了算,如果要谈工作请出院再说。”
这调调老李倒是不陌生,毕竟做警察的哪能不和医生打交道,对於在医院里不好好休息,尽谈些“分尸”啦、“溺杀”啦之类的专案组员们,医生从来没有好脸色的过。
老李赔了个笑脸:“不要这样嘛,你们不是朋友吗?通融下。”
“就是因为是朋友所以才更不能通融。”
“你也太严厉了。”
“不严厉他早就完蛋了。”
“怎麽完蛋?”
“健康。”
“只不过头上长疮,至於吗?”
“小病不治,大病吃苦。”
“我说。”乘著俩人斗嘴的功夫,司佑已经把文件大略翻了一遍,问道,“你们找出割手的凶器了吗?”
“怀疑是某种大型刀具,能够一次切下所有的手指。”
“你觉得人的力量能够切得下?”
“我觉得是铡纸刀。”
俩个警察同时看向发言的芮睿,司佑眼中掠过一丝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