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邻居和司佑关系不错,也认识芮睿,见他来开门,有些不知所措地道,“我听见好大声音……”
“小佑喝多了,不好意思。”
芮睿觉得再过一秒他就会扑过去掐著邻居的脖子,把这个死胖子拖进来,洗刷干净以後找个可以造成最大痛感的方式烹煮这头肥猪。
冲动的欲望在疯狂地洗刷著他的理智。
逐渐的,他笑不出来了,盯著胖邻居的眼神就像在看死人。
胖邻居敏锐地察觉出了问题,说了两句客套话就溜回屋去,避免了一桩惨案的发生。
芮睿退後一步,用力关上门,把额头靠在门板背面喘了好一会儿。
已经许久没有的冲动百倍千倍的返了回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能用极大的意志力平息那狂怒混乱的心情。
他慢吞吞地下楼,想要回去,却愕然发现没车开。顿时,涨潮般的暴怒再度返回,他明白这暴怒的根源,却不明白为什麽会在多年後这麽突然的卷土重来。
是因为司佑吗?是因为司佑要死了?
於是,我把司佑当作镇定剂吗?
那个懦弱、无能、重感情,还怀有不切实际正义感的男人却偏偏是我维持正常理智的砝码!?
无处发泄的他对著花坛狠狠踢了一脚,当痛苦涌上头顶,他终於平静了下来。
青春期的他曾经用过这种手段,大腿上现在还留著疤痕。当时的司佑就是从这上面发现了端倪,进尔阻止了他。
“你想划就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