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好意思归不好意思,卓尔衡话这麽放下来,艾沫顿时就动起了歪脑筋。
这段时间的欲求不满快憋死人了,看得到吃不到让他满脑袋都是色情画面,有时候,半夜起来,看着卓尔衡紧闭的房门,他只想抄起一把斧头,破门而入再把卓尔衡按在床上剥光光,大战三十回合!
只可惜,他没这个胆。
有一回,他悄悄摸摸用备用钥匙开了门,摸到床边,跪在那儿把卓尔衡全身上下摸了个遍,见卓尔衡毫无动静,像尸体一样躺在床上。他胆子顿时大了起来,直接爬上床,骑在卓尔衡身上又伸了半天咸猪手,卓尔衡的命根子却仍旧疲软不已,毫无动静。
艾沫怒气冲冲地瞪着卓尔衡安详的睡脸,用力揪着他的睡衣上下摇晃了好一会儿,这家夥仍旧睡得不省人事,一如昏迷。
他想了想,干脆拎起卓尔衡的睡裤用力一拉,把床上人的下半身剥了个精光,正准备上下其手,床上的人忽然忽一下坐了起来,吓得他大叫一声,往後爬了好几步。
卓尔衡像是猛然间清醒了,一骨碌爬起来就往艾沫大步走来,直把他逼到墙角,奋起一脚,直接擦着他的耳边踢到了墙上,用力极猛,踹得墙上灰尘直掉!
艾沫傻了,哆哆嗦嗦地缩成一团,随时准备逃命。
卓尔衡也不说话,垂着眼帘看了艾沫一会儿,转了个身,晃晃悠悠地往床上走去,一倒头,睡着了。
等卓尔衡的呼吸平稳了,艾沫才打着颤,连滚带爬地逃出了房。那一夜,他做梦都看见卓尔衡挥舞着两把菜刀追杀他。
第二天,艾沫精神萎靡地起床後,躲在房间里偷窥了好久,看着客厅里的卓尔衡似乎很正常,这才小心地敢出房间。
艾沫吞吞吐吐地试探了下,卓尔衡居然一片茫然:“我睡得很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