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你想过河拆桥?操你全家!
不管先前在想什麽,艾沫此时就像是打了鸡血般跌跌爬爬地跳起来,眼睛瞪得滚圆,以颤抖的手指着卓尔衡骂:“你做梦!我操你大爷!”
面对这样的指责,卓尔衡的反应是如同春风拂面般的微微一笑。
艾沫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怎麽个事?卓尔衡这是脑袋进硫酸了吧?一秒锺变?
“走吧。”
由於受刺激过大,所以卓尔衡说出这句话时,艾沫条件反射地就照做了。然而,等他站起来後才发觉四肢都是软的,摇摇晃晃得扶着墙才勉强能走,更不用提眼前像是旋风般转来转去的地板了。
“喂……喂!”抬头一看,卓尔衡已经几大步迈出去了,腿长人高,走路生风的,看得艾沫心中一阵来气,“你能不能扶我一下!?我被人下药啊!”
“你怎麽知道被人下药的?”卓尔衡突然站定,侧过身望过来,“你知道吃过药是怎样的?”
艾沫心头一阵发毛:妈的,说漏嘴了。
他硬着头皮想了阵子,一脑门官司,根本不知道该怎麽解释。幸好,卓尔衡似乎也没有现在算总帐的心思,返回来抓住他,稳健的手臂给了他支撑的力量,带着体温的躯体也令他有种现实的感觉。
我是在现实啊,这是现实,不是梦。
艾沫逐渐安静了下来,紧紧扶着卓尔衡的手,下了楼。
客厅里只有佣人还等着,一见他们就自动站到门口,恭送他们离开。得到新“玩具”的云姐早就不知去向,问佣人恐怕也不会有结果,俩人默契地什麽也没说,接过艾沫的大衣便走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