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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面对发神经的艾沫,他非常果断地使出强力手段:一拳捣上艾沫的胃,乘对方弯成虾子在地上乱滚时,又一拳击中艾沫的脸。

小说中那种一手刀把人砍晕的情景,只能是小说,搞不好就直接让人颈椎完蛋,去见上帝了。这种事谁说得准,所以,宁愿把人打破相,也不要把人打瘫痪啊。

再说,脸部尤其是鼻子被重击通常会让人觉得眼冒金星,大脑发麻,艾沫非常良好的实践了这个理论,在地上嚎了两嗓子後,不动了。

卓尔衡凑过去,拍了拍艾沫的脸,猛然一缩手,躲过了被咬的下场,还了个不轻不重的耳光。

艾沫收回一口白牙,“嗷”得叫了一声,捂着脸含糊不清地喊:“你干什麽?”

卓尔衡小心翼翼地徘徊在安全距离外,问:“清醒了?”

“……”

艾沫没吱声,他其实非常不想承认,但他知道,在卓尔衡面前演戏是不可能的。先不提对方专注演戏十多年的职业特长,但就那野兽般的直觉就骗不过去。

他躺在地上,酝酿了下情绪,微弱的哼了一声。

“清醒了就跟我走。”

他闭着眼睛,又哼了一声,试图唤起对方的同情心。

可惜的是,对方是卓尔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