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床发出吱嘎的呻吟声,而田睿连呻吟也发不出来。他发誓这辈子从来没有见过这麽“热情”的“求偶”行为。当然,考虑到这是个男人的力量,他也就释然了。
不过释然不等於赞同,他正准备为杨西的突然袭击提出抗议时,一张嘴,一条舌头就像滑鱼般钻了进来。杨西不是没有经验,可是跟男人的经验不仅是零,还是负。他就这麽发了好几秒呆,突然反应过来杨西这是在干什麽。
从眼前人超级放大的眼睛转到另一边的摄像头上,田睿一时之间连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所以当他听见耳边的低语时,第一时间照做了。
“帮我脱裤子。”
他的手立刻去解皮带,解到一半蓦地醒悟过来:“妈的你真准备做啊?”
“你只要听话就行了。”
这话怎麽听怎麽恶心,惊得田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靠,就算做也是我来吧!”
杨西直起上半身,看著躺在一团皱巴巴床单中的田睿,用尽一辈子的自制力冷冰冰地道:“你会吗?”
你会吗?
你会吗?
你会吗?
在以後的十几年里,田睿仍然认为这是一个针对他人格与能力的最大侮辱,无可争议的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