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n的力气很大,揽着秦术让他完全动弹不得,他的气息拂过秦术耳畔,带着一丝威胁一丝惋惜:“为什么不听话呢……亲爱的ch?我以为你知道我爱你。”
秦术浑身上下所有的细胞都想要起鸡皮疙瘩,如果它们都有鸡皮疙瘩的话。
陆修听见了,他当然听见了,他觉得这就是个笑话,于是他肆无忌惮地笑出来了。
用枪眼抵着人脑袋告白,这位教父还真是疯得可爱!
秦术闻得到ban身上浓郁的valpolicel 的味道。他猜想是不是这红酒让ban一醉不醒了,果香的天真,加上疯子的幻想。
其实患上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不仅仅是秦术吧,这个男人分明有着比他更加无可救药的症状。
ban说:“ch,记得那场七月的赌宴吗?所有的‘恐怖分子’被逼上绝路,像这样的赌局,我从来没有输过。”
是的,秦术闭了闭眼,他记得。
拉希姆被炸得粉身碎骨,丁一被暗中无声绞死,还有willia被近四十人的围堵枪杀。
这些都是ban有意的戏弄,他从来算无遗漏。
……
事情的变故就发生在一瞬。一声枪响震惊了在场所有的人。
开枪的是keen,中枪的是c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