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隐眉毛一挑:“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在来之前得知,ban chester早就派了人追查ch的下落,之前ch被李商带走的时候,ban就已经找到了他的住处,而且现在ban已经锁定了与ch有关的一干人等,他们若是暴露在ban的眼皮底下,我们还搞毛啊!”
“你他妈不早说!”
“我哪知道你连个人都看不住!”
两人吵了半天,最后还是说找人要紧。该隐最了解李怀乐,他知道李怀乐目前最关心的就是学位的问题,绝对不会擅自离开学校。加上昨夜他的手下调查到,他们几个人前去的方向正是学校附近的一个公寓楼。
于是这一黑一白两个阵营的新生代精英带着一溜人马浩浩荡荡地杀进了ln大学的教师公寓区。
话说这间可怜的公寓一下子挤了五个人一只猫,实在是闷得慌。
辛夷被迫搬到阳台写作业,一边写一边逗着心宽体胖万事无忧的始皇帝,看上去挺开心。
竺秣在做那个疑似曹操陵的课题报告,手底下资料不足,正烦心得很,本想要亲自下一趟田野,前两天打了个电话到河南安阳,前后都联系好了,车票也订好了,结果今天收拾东西的时候遇上了麻烦。
只见李怀乐扑通一声跪在她跟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向她请缨:“师父!徒儿承蒙师父苦心栽培,如今学有所成,是时候为天下之治尽一份力了!师父,徒儿一片忠肝义胆,其心可鉴,愿师父赐给徒儿一次报效师恩的机会,徒儿定当不辱使命!”
竺秣一脚蹬开他,骂道:“尔等懦夫,实在是我师门之耻辱,自己造的孽,自己去赎!为师无暇护你!”
“师父哇!为何师弟他们都已为您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唯独徒儿还得守在这不见天日的活死人墓内?师父,您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