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商与李怀乐之间大概有一些君子协定,他不参与他弟和该隐的那堆破事,可是要他在自家房子里看这个不速之客嚣张跋扈,他实在憋屈得慌,所以交待说今晚不回来,睡公司。
整个洋房被两层守卫围住,李怀乐的房门口更是壮观,站了四个带家伙的。该隐腻歪在房门口要进去,完全没有一个商业精英该有的模样,像个孩子似的耍赖撒泼说软话,说得秦术和陆修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李怀乐屋里的始皇帝最终忍无可忍破窗而出,结果被待命在屋顶的几个彪形大汉逮了个正着,送到该隐殿前饱受“爱抚”。然而李怀乐本人仍是一点动静也无。
结合他给陆修的提示,秦术猜到,他是在筹划着今晚的逃跑。
说来也怪,无论该隐在房子内外如何作怪,李怀乐自己不出来,他也绝对不强行破门而入,好像在顾忌什么。他对李怀乐的态度也很奇怪,有些像对待情人的亲昵,又有些像对待长辈的尊敬。
手表的指针指向了十点五十五分,陆修和秦术换上一身黑衣,从同一个窗户同时窜出,一个翻身向上,一个直接下地。
秦术在屋顶上快速摆平了两个大汉,把他们背靠背立着吹冷风,这样下面的人看上来不会怀疑。然后他悄无声息地滑下地面。
陆修则在事先观察过的几个点附近隐蔽,在秦术与他汇合之前就先干掉了一个位置上的守卫,他没有枪,不过他依然有精确得吓人的射击精准度,随便几个石子就可以充分发挥曾经圣战星辰的威力。
秦术到达地面之后,迅速潜向可能观察到李怀乐那边的动静的守卫点,那里有两名守卫,看起来都很专业,秦术骤然出现,用手刀直接呼晕了其中一个,另一个发现了他,一边抵抗,一边试图给同伴发出警报。
如果是以阿斯曼皇子的身份遇到这样的事,秦术会毫不犹豫地割断那人的喉管,可是现在的形势显然不允许他这样做。虽说已经制伏那人,但那人尚未失去意识,只要发出稍大的声响这次的任务就立刻宣布失败。
就在这时候,秦术眼前突然闪过一丝银色的光亮,随即他制伏的那人身体轻颤,竟完全发不出声音。秦术定睛一看,发现是一根银针,正扎在那人第一颈椎和第二颈椎棘突之间,那人便暂时不能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