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术敛下目光,并不直面该隐的疑问,黑而长的睫毛在他的眼底投下一层淡薄的阴影。 “keen……是吗?吉尔伯特先生,那个孩子,还想要忏悔什么呢?”他抬起头,带着一抹苦涩而坦诚的笑,“我只能说,愿上帝保佑他。”
该隐目送李商和秦术走出会议室,他伸了个懒腰,拿出手机,手指按下一个快捷键,他只说了两句话就挂断了这个昂贵的越洋电话:见到他了。真是……业报难偿。
keen听着电话那端传来忙音,不屑道:“不愧是抠门商人的典范,这点电话钱也计较。”
他嘱咐手下亲信立刻去订机票,他要用最快的速度赶到ch的身边,至少要比那个已经有所动作的老爹快一步。
他太想念ch了。想念他掰下馕饼让他吃的微笑,想念他对他肆意摆弄psp的纵容,想念他把他击打在地的毫不客气,想念他穿着那件让他又爱又恨的白衬衫的模样,想念他对杀戮的淡然,对折磨的麻木,还有他带着valpolicel酒香的怀抱,甚至,最后的记忆里他瘦削脆弱的身体,手腕上淋漓的血迹……
业报难偿?
keen勾了勾嘴角,他巴不得越难越好。
白蔷薇被鲜血染红的一瞬,那个人就在他的心里刻下了恶魔的蛊惑。
李商手指轻叩着深红色的办公桌面,一下一下的声响配合著他数着的疑问:“一,你很能打架。”
“从小惹的祸就多,打惯了。”秦术答得轻松。
“二,除了英语以外,你的阿拉伯语好得过分,似乎是在阿拉伯地区呆过?”
“学习小语种算是我的兴趣和强项。”比较随意的语气。
“三,你有过戒毒的经历,并且,刚戒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