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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夷毫不犹豫地连人带车磕在了墙上,挂着一条来历不明的鼻血,捂着鼻子蹲在墙角颤抖。她下定决心要记录下这美好的“春光”,就算迟到也在所不惜。
在买油条的一声又一声惹人遐思的道歉中,喝馄饨的眼角抽了又抽,最后叹了口气,舀了勺馄饨汤抵在买油条的嘴边:“张嘴。”
买油条的心满意足地喝了那勺汤,想要接着说话,却被又一勺汤堵回去。喝馄饨的不客气地说:“你可以闭嘴了。”
买油条的便真的不再说话,只是往辛夷这边瞟了两眼,意味不明地笑了下。
辛夷激动了,她抖着手捧着手机,里面有刚拍到的珍贵相片,那温馨(?)而和谐(?)的一幕被她记录下来,并且取上名字——馄饨之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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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油条的看那可怜的撞墙女走了以后,一脸严肃的问喝馄饨的:“不过话说回来,你真的觉得不需要丁丙诺啡了吗?昨天你死活不肯注射,可是疗程还没结束按理说不能停,我强迫你也是情有可原。”
喝馄饨的说:“我觉得可以停止了,我怕用多了又会对它产生依赖性。而且,你扎针的技术比莎莎还差,扎错位置了我叫你停你又不听。总之,我不想胳膊上再添几块淤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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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真相总是比想象中的纯洁。
放学后辛夷迫不及待地跑到自己干姐姐家,一进门就嚷嚷:“姐,你看你看,这两个人绝对暧昧吧。”
竺秣正在整理资料,一张张分类混乱的文物照片弄得她头昏脑胀。本来这种时候应该有人给她打打下手来着,偏偏那几个研一研二的混小子嚷着要去见世面,跟了学校考古队出去开山,剩下的研三那四只“衣冠禽兽”也莫名其妙不见踪影,害得她身为老板(注:研究生导师)却被这些琐事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