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莎姐……”秦术气若游丝,20是因为病的,80是因为吓的。
莎莎伸出纤纤玉手,温柔地抚摸秦术的头发,笑得纯良而无害:“bilker,虽然我还是实习生,不过我的老师夸我是最有天赋的,你放心,到了我的手上,这点小病小痛很快就能好。”
秦术抽空斜眼瞟了瞟旁边病床上看起来半死不活的病友,就是上次踩着他背爬深坑的娃子,他的后背伤口发炎,也被准了假到这里来进行治疗。但是……
那个奄奄一息的病友惊恐地看着莎莎手中滋滋冒水的针筒,然后又用无限怜悯的眼神注视了秦术几秒,最后仰躺在病床上挺尸。秦术注意到,那人颤巍巍地用手捂住自己的屁 股,在碰到的那一刻,脸部骤然扭曲,眼睛里流出了屈辱的泪水。
从他的表情和动作中,秦术深刻体会到了一个忠告——
oh, no! 翻译一下就是:不要啊不要啊不要啊啊啊啊!
秦术心领神会:“莎莎姐!我……”
莎莎仍然挂着微笑,秦术忽然想起陆修曾用四个词评价莎莎的笑容:骄傲、勇敢……无耻、下流!
莎莎说:“不疼的!”
秦术摇头。
莎莎笑得更加艳丽:“真的。”
秦术更加摇头。
莎莎摸摸他的头,突然抓着他的手腕一转,成功地让软弱无力的秦术背对她,然后手指轻挑,拉下了他的裤子。
秦术自觉躲不过,主观意志提醒他要勇敢面对惨淡的人生,可是客观事实是,他在莎莎的温柔爱抚下不由自主抖如筛糠。
莎莎的手在他的臀部捏捏揉揉,发现秦术肌肉紧绷,小屁 股蛋硬得像石头:“放松放松,不放松我怎么戳!”(河汉:觉得不cj的去找神父忏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