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克。他骂了一句。等他回来,严刑逼供,让他把身家都招出来!
他没有料到的是,夏未来这一去,再见面已过万重山。
项越接到消息的时候,一切都几乎尘埃落定了。
新闻报道轻描淡写地把这次的“枪战”写成了小帮派争地盘的械斗,挑起事端的活闹鬼吃起了牢饭,而事件的另一方参与人——蝉鸣的老板——据说是遭到嫉恨的直接受害者,目前在医院治疗伤病,警方对其做了口供之后就没再过多为难。
项越去医院找陶睿,名为探望,实为逼问。
“夏未来呢?”一进病房他就开门见山。
陶睿在浅眠,被他的说话声吵醒,心里很不爽,懒得理他。病床旁的陶野目光定在面前的笔记本电脑上,头都没有抬:“回家了。”
“回家?简家巷?我去过他不在,他也没去城管所上班,我打他电话也一直是关机。他到底出什么事了?”
陶野合上笔记本盖,没好气地说:“你问我我问谁!我他妈找了他五天!五天!手机、qq、办公室……什么方法都试过了!各种朋友也都问过,全都联系不上。我连他父母家的电话都试过了,每次打过去都是占线,我有什么办法!”
他当然也急,他急得都要发疯了。一面应付着警察的盘问,一面照顾陶睿,帮他收拾蝉鸣的摊子,一面准备最后的毕业设计,一面还要为那个骤然消失的无赖烦神……所有的事情铺天盖地而来,他从没这样慌张过。
那个人不在身边,就什么也没心思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