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思维方式,很无赖,很无耻,也很残忍。
夏未来醒了以后去浴室把自己洗了个干干净净,一副神清气爽地模样对熟睡中的项越说:“哥们儿醒醒,劳驾把我送到简家巷,我……那个……腿软。”
项越眨了眨困顿的眼睛,抱怨道:“今天周六,再睡一会儿就是了。”
夏未来说:“睡不着了,你睡我边上我觉得别扭。”
项越笑了,起身准备去洗漱,问他:“说说看怎么别扭了?”
夏未来回答:“我总感觉,这张床是给三个人睡的。”
项越的脚步顿了下,他知道夏未来不是在赞扬他的床大,他知道夏未来介意的是什么。嘴角的笑意染上一丝自嘲,他说:“别担心,现在这张床就只是我一个人的,而且……”他看了正在穿外套的夏未来一眼,“随时欢迎你。”
夏未来的动作因为他的话僵硬了几秒,他抬眼问他:“怎么?家庭生活不和谐?”
“早没有什么家庭生活了,我们离婚了。”
牙膏的泡沫模糊了他的字句,但是仍然能让人听得明白。夏未来爱管闲事的职业本性再一次暴露出来:“你们这样太不负责了,孩子怎么办?”
“你管那么多干吗?我家里的事情我自然会处理好。”项越穿戴好衣服,拿了钥匙朝他一挥手,“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