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嘉言见他傻愣愣的,从驾驶座越过来给他系上安全带,还没来得及坐回去,就被尚哲一个偷袭亲在了脸上。
他挑眉看向尚哲,这个罪魁祸首还对他挑衅地笑笑。
郑嘉言真是想在这里就办了他。
一路上尚哲叽叽咕咕的,一会儿说新电影他要一人饰两角,压力好大,一会儿说一只眼睛看不见会怎样,该怎么演?一会儿又侧过头来,睁着双亮润的眼睛说:“郑嘉言,我怎么那么憋屈呢,你知道丁旗郝野他们叫我什么吗?”
郑嘉言被他那个带钩子似的眼神撩得口干舌燥,声音都有些哑了:“叫你什么?”
“他们叫我送子天王……说我含辛茹苦养个儿子,到头来连儿子带自个儿都送到了人家亲爹手上……”
郑嘉言道:“你告诉他们了?”
“嗯,他们都是我的朋友啊。”尚哲觉得有点闷,在座位上扭了两下,又去看郑嘉言,“找个地方停车吧……”
“什么?”他说得小声,郑嘉言没有听清。
尚哲凑过去,贴在郑嘉言耳边说:“停车吧,找个人少的地方……”
郑嘉言呼吸一重:“你要干什么?”
尚哲笑得蔫坏:“你猜?”
郑嘉言瞥了他一眼,知道他还没醉到说胡话,看来就只是想追求刺激。他当然没有意见,只是:“不管恰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