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衍皱眉发问:“他做什么手术?”
孙佳佳突然大声,说给办公室里所有的职员听:“是肾结石外加尿路感染。”下一个病种她都已经想好了,要是他再不回来,她就准备说他得了那种病。
夏衍沉默了一会,陆豫章电话已经几天没打通过了,看来他十分不能接受自己玷污了这份纯洁高尚的革命感情。
夏衍清清嗓子,卖了队友:“他可能是跑他爷爷家去了。”
陆豫章的爷爷为国家奉献了一辈子,年纪大了就到北京郊外种花养鱼逗鸟,过退休生活。
陆豫章每次犯了什么事儿,逃不过爸妈的教训就去找爷爷,爷爷对别人严肃,排行在前的几个孙子被他千锤百炼,犯一点错就去站军姿,可对这个最小的孙子却十分宽容,说他最像自己,淘气就淘气点。
夏衍把地址告诉了孙佳佳,这份文件不能再拖了,好不容易金策才肯让步,必须立刻签掉,孙佳佳知道利害十分感激,投桃报李提醒夏衍:“你有没有看苏南的朋友圈?”
夏衍挑挑眉毛,挂了电话打开微信,点开那张照片,倏地笑了。
这根本就不是一张照片,这是一张邀请函。
他站到办公桌前,拍下他摆在墙边的画,先发给苏南,然后又发了朋友圈,【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