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她猛地抓住他的手。
唐辰睿笑笑,一点温度都没有,“怎么,连我碰一下都不能接受了?”
向晚看着他,终于开口说了实话。
“唐辰睿,我们之间……有些事需要重新考虑一下。”
唐辰睿的耐心终于全部耗尽,森冷地盯住她。
“什么意思?”
“我没和你谈过我们家的事吧?”她忽然开口,声音如水般缓缓流淌出来:“我爸爸和席家的事呢,是件无头案,当年的舆论分成两派,一种说向晴害死了我爸爸,还有一种,就是说我爸爸没有尽到医生的责任,既然收了席家的钱,就应该治好向晴才对,毕竟两个人失踪时向晴只有十七岁,是未成年,我爸爸是成年人,责任更大……站在第三方的角度来讲,我爸爸的确有撇不开的责任,拿了那么大笔报酬最后却和病人一起失踪了,怎么也难逃指责……”
“……所以出了那件事之后,在分不清谁对谁错的qíng况下,我以前就有个愿望,阿姨对我的养育之恩对我而言是qíng债,我要还的,所以当初阿姨要我和你订婚,我也没有意见……”
“今晚我和席向晴谈过了,”她说:“向晴那个人呢,我一直觉得她心理扭曲得就像火葬场办事不力只烧了一半似的……但是,有句话她却说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