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如此费劲心思的一番表白,结果如何呢?
很显然,是相当不好的结果。否则,席向晚也不会早早地就对席向桓死心,从此不抱任何非分之想。
那天晚上,她等在后山脚,没有等来席向桓,只等来了席母,她的手里,拿着她的那个白色信封,上面还清晰可见她画上去的一个很狗血的红心。
席母的表qíng很淡然,把qíng书递给她,只说了一句话:“你虽不是出身席家的人,但如今和向桓之间仍有兄妹名分,流言可怕,百年席家,承受不起乱伦之名,荣ru羞耻四个字,可懂?”
一句话,如冷水浇头,自此叫席向晚打消所有非分之想。
……
脑中回忆停留在一个很不美好的画面上,硬生生结束,拉回当下。
想起往事,向晚翻了个身,心里不是滋味。
不就是搞一个对象么?大惊小怪!她都只是暗恋还没搞呢!恋爱自由,她不就是喜欢个男人么,那又怎么了,证明老子qíng商高好不好?
这十年里,每每想到这件事,席向晚都是用这种理由安慰自己。但很明显的,这理由完全安慰不了她,只能掩饰住她内心的羞耻心而已。
是的,这段感qíng对向晚而言是一段很不堪的回忆,近乎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