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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她入怀,他俯身吻她:“我好想你。”

简单的四个字,几乎算不上qíng话,却已叫人心中惊动。

只因为他的拥抱已经太温暖。已经足够慰藉一个心深伤透的qíng人。

身后不远处,停着一辆黑色轿车。

钟铭轩抚额,很是头痛:“我不认识他,我不认识他,我不认识他……”甩下投资人跑去和太太在人来人往的马路上接吻,这种事也只有唐学谦这种不怕丢脸的人做得出来了……

车子里的美国人显然xg质很高,qíng不自禁赞叹:“我认识唐很多年了,从来不知道他是这么热qíng的人。”

钟特助叹气:他怎么可能不热qíng啊?忍了快两个多月了,如果不是此人有过于常人的自制力的话,恐怕现在早就已经热qíng到少儿不宜了。

于是,唐学谦理所当然地缺席了当晚的招待宴,带着妻子飞车回了家。

分别太久,足够有话要说,却在终于相见的这一刻无言相对。

人类永恒的困境,总是这样——不仅口不能言,而且辞不达意。

当内心的伤痛与渴望不能言及,我们转而以ròu身陈述。

它如此直白如此野xg,甚至往往我们自己也搞不清楚这究竟是一场自我的救赎还是一次自我的放逐。

或者,都有吧。她不想再去想,只想在这一晚好好感受他的存在,感受她爱过的这个人。

说到底,在感qíng上,女人终究是自私的。即使要离开,也想留下属于自己的回忆。她的肩线菲薄,蝴蝶骨突兀而凛冽,身体白皙柔嫩。所有的一切,她都想让他记住:曾经,我也是你的妻。

一期一会(完结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