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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有可以进来的身份。

“叫他走吧,”她低下头:“这里没有他需要cao心的事。”

要她怎么见他?她没有他那样qiáng大的心理承受力。

维特根斯坦讲过,对于不能谈论的东西必须保持沉默。这是对的,因为我们有太多无力言说。在这样荒芜的境地里,感qíng不值一分。爱了又怎么样?爱qíng在这一切面前只成为了障碍,彼此无法听见彼此的心跳,即使听见了也无法懂得,懂得了也难以应答。

历代帝后的故事里,江山美人的权衡中,最终被抛弃的无一例外是女人。这样的故事虽然俗套,却生生不息,因为它现实。

她在心里对他说,既然你已做了决定,就请不要再引诱我背叛。

因为我爱你,而爱qíng不同于时间,它摧毁人,从内部摧毁。更莫测,更y沉。

管家这下急了。

唐学谦。硬生生的三个字,就像他的人,看似谦和,实则固执。

“语晨小姐,”数不清这是管家第几次敲门进来,管家擦了下脑门上的汗:“已经晚上十点了,唐少爷还在外面,他说不让他进来也没关系,他一定要陪着你。”

乔语晨抬起眼,外面已经一片暗色。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会làng费时间的人,而这一次,他又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