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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远的钟铭轩特助看顶头上司的目光简直可以用敬畏来形容,不能怪他,实在是唐学谦的行为太诡异。

白天,这个男人不动声色游走在各种手段中,在资本市场与乔家兵戎相见狭路相逢;晚上,他却每天驱车去乔家,每一次被拒绝之后都会等在乔家门外,在跑车里独自等到凌晨。

钟铭轩有时会满头大汗地问他:“你到底在gān什么?你的立场到底在哪里?”

他只是沉默,半响之后答一句:“我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铭轩无奈了。

他遥遥头,“我不是要和谁作对,我只是……”

只是放不下的太多。

对石家的敬重。

还有,对她的感qíng。

他一直想,如果,如果这件事一直拖下去,说不定就会这样不了了之,乔家不会对一件超越成本的事有太多的执着,他想,到时候,她就会回来了。

他每天等在乔家门外,望着有她在的卧室方向,幻想她可能也在厚重窗帘的那一头看着他。她从那天起不再回家,他想,没关系,她不回家,那他就来这里每天让她看见他。

他多少这才明白,她深qíng,却也薄qíng。这不能叫做遗憾,这是必然。

遇到必然的人是很孤独的,没得选择,只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