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怕我?”
乔语晨吞了吞口水,“没……”她怕死了,怕得都说谎了……
他笑起来,笑容挑逗。挑逗的不仅是她的身体,更是她的心。
他忽然扣住她的身子带向自己,让她清晰感受到某个危险的部位,乔语晨被惊到:“这里、不可以——!”
他的手指探入她紧闭的腿间:“……恩?为什么不可以?”
“起码、起码要有chuáng吧!”这个是她所知范围内的基本常识……
他笑得不可抑制,吻住她的唇:“跟我在一起,什么都不用,”他诱惑她:“语晨,抱紧我。”
要他对她在这方面客气,那基本是不可能的。
乔语晨被他欺负得双腿发软,如果不是他撑着她的身子,她早就软下去了。
醉了的他根本没理智可言,她怕什么来什么,什么体位慡他就玩什么,吧台有酒,厨房有蜂蜜和奶油,至于卧室,就有chuáng了。于是,从客厅到吧台,再从吧台到厨房,最后他把她抱进卧室,乔语晨被他折磨得奄奄一息时想:大扫除时怎么从来不见你这么仔细地在家转一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