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学谦微微楞了一下:她在拒绝他?
从来没有女人拒绝过他,不是因为他懂得怎么玩,而是因为他从不轻易和女人这么玩。他看似放纵,实则清醒,什么能玩,什么不能玩,他心里都有明确的分寸感。
曾经他也是高级夜店酒吧的常客,喝酒、上chuáng、做爱,他给出他能给的,得到该有的释放。除此之外,他不会再给什么。大家明码标价,他也是商品之一,他不介意,毕竟这是游戏规则之一。
然而,有些东西,是他从不轻易给出的。比如,亲自做蛋糕。
唐学谦这辈子除了给他那个无行为能力的妈做过蛋糕之外,就没再沾过奶油。他有轻微的ru糖不耐症,和牛奶有关的东西统统不沾,除非有无法拒绝的理由,他才会亲自用鲜奶做蛋糕。
牛奶滑过指尖的时候你在想着谁?
蛋糕旋转掠过眼前的时候谁在你眼前?
奶油滴落在双唇间时你想起了谁?
做鲜奶蛋糕需要用灵巧的手指控制每一步的火候力度,都说十指连心,所以其实真正用的是心。
然而,乔语晨?
他却只见她抿紧了唇,用身体语言拒绝了他。
拒绝唐学谦绝对是不明智的事。这个男人表面看似温和,实则说一不二。
唐学谦眼神一黯:“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