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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是这么珍惜她。

只是后来,随着时间的流逝,她渐渐发现,他不再碰她。一年的婚姻,他抱她的次数屈指可数,她身为女孩子,平日里再疯再野,对夫妻间的这种事总还是羞于开口的。有几次鼓起勇气对他挑逗,不知道是她暗示得不够,还是他装做没看见,反正他都当她是在撒娇,抱着她哄她几句就离开了。

也是她不够坚定,实在太好哄,他随便几句qíng话就能把她哄得团团转,结果就是她对自己做qiáng烈的鄙视:太不要脸了啊,哪里见过男人不想女人想要的……

如果不是无意间听见钟铭轩的一句‘我说学谦你啊,有些事也差不多一点,你老婆对你那么好,将来你要是遇上家庭政变,我可不会帮你……’,被质问的男人无所谓地笑,笑容斯文优雅,却也冰冷彻骨。

她听得呆住,也被他的冷漠所震惊,于是在他们发现自己之前慌忙跑出去。

那一刻,她有一种错觉:仿佛自己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这个叫唐学谦的男人。

她鼓起勇气问他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他沉默数秒,忽然伸手把她拉进怀里。单手锁住她纤细的腰,左手捏住她的下巴,似笑非笑地问:“你听谁说的?”

他忽然变得骇人,凌厉的气势,锋利的眼神。她在一刹那明白为什么杂志上总把他形容成冷漠无qíng的人,事实上,他的确是。

她没有与人为敌的经验,更不用说和眼前的这个男人做对手,于是她很没骨气地退缩:“是我乱猜的……”

他笑起来,没有温度,几乎让她整个人都炸了起来。然后他忽然把她带向自己,用力地吻住,吮吸得几乎让她窒了息,被她放开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倒了下去,身体和意志,统统败在他手里。

他低头咬着她jg致的锁骨,隐隐有威胁的口吻:“以后,别跟我开这种玩笑,我不喜欢。”

她拼命地点头,她被他吓到了,怕他不相信似的,把头点得都酸死了。

他伸手摸摸她的脸,吻了吻她的唇角,说了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