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场面有多混乱,反正林晟作为全场一滴酒也没沾的人,估计是累得够呛。
再睁眼的时候,我就在出租车上了,车窗外的天都黑了,到处都亮起了路灯。
我躺在林晟怀里,头炸裂一般地疼,便哼哼了几声。
“疼?”林晟把我扶正,一只手揉着我的太阳穴。
我点点头,喃喃道:“下次再也不喝了。”
然后我就勾住了林晟的脖子,像树袋熊一样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借着余留的酒劲蹭了蹭他的脸。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到了这一幕,眼神瞬间变得有些一言难尽,我抬起头,眯着眼对上镜子里的那道视线,说:“大叔,好好开车啊,夜路不好走的。”
林晟拿我没办法,就这么保持着姿势一直到下车。
“我想去转转,现在不想回家。”我说。
林晟扶着我:“去哪?”
我想了想,说:“湖岛公园。”
家离湖岛公园不远,步行十几分钟就到了。
广场有不少小孩儿在溜旱冰,还有老头儿老太太们扭着胳膊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