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星河再一次微微鞠躬，似在致歉。

另一位工作人员抢上一步，把耿星河挡在了自己身后，对李出云说道：「对不起，有什么问题请对我说。」

「那个米饼有没有促销试吃的？」李出云抬手一指。

工作人员忙带着歉意的说道：「对不起，厂家目前还没有安排。如果您不喜欢普通口味，可以试一下海苔口味，吃过的顾客都反应味道不错。」

李出云伸手取下一包拿在手上，又看了耿星河一眼，发现他微低着头，抿着嘴唇，垂下了长长的睫毛，神情中似乎有些尴尬和难过。

难过？

这一切，也都被站在一旁的徐飒，看在了眼里。」

徐飒拉了一下李出云，然后对两位工作人员说道：「谢谢你们，刚才真是不好意思了。谢谢。」

后来的工作人员拉这耿星河离开。

发现徐飒用略带埋怨的神情看这自己，李出云皱起了眉。「怎么了？我做了什么吗？」

「当然，你失礼了。」

「我怎么失礼了，我问他……」

徐飒把手按在李出云想要抬起的手上。「嘘，小熊猫，轻声点。」

李出云更加不解。「到底怎么了嘛？」

「你没有看出来吗？那个耿星河，他不会说话。」

「什么？」李出云睁大了眼睛。

「哎呀，你真迟钝，刚才什么都没看出来吗？他就是因为无法说话，才不能回答你的问题，他向你鞠躬是在致歉。你啊，真是的，还一个劲的说什么『不说话』，这让他听见了心里多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