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给你十分钟,必须出来。”

“戴着套好难弄,不想戴。”

“不行,你会弄得到处都是。”

褚臣嘟囔道:“没有片子助兴,又要听你训我,你让我怎么出来。”

“不出来也得出来,要是挡着我吃早饭我就物理阉割你,从根源解决问题。”俞斐封上行李箱。“我全都收好了,你等等将就下用酒店的牙具。”

说完就在床尾坐下玩手机了。褚臣这下看不见他的腿,难受得更要死:“小鱼……”

“干嘛?”

“帮帮我嘛……”

俞斐回过头来:“你说什么?”

褚臣边撸边撒娇,集色情纯情于一体,“求求你啦,小鱼,帮帮忙,好不好?又不是没做过,好不好嘛。”

被子一拱一缩韵律起伏。

的确做过,不止一次。青春期时他们躲在房里探知人体奥秘,带着孩童稚气试这试那。同样的手法,自己做和对方做完全是两种感觉。来自最熟悉的人的最陌生的刺激。

解决正常的生理需求而已。

俞斐给自己找好借口,掀起被子钻了进去,摸到褚臣的那活,先嫌弃地弹它一指甲:“你这床上床下的怎么都那么难伺候啊?谁嫁给你谁倒霉。”

俞斐的手是弹钢琴的手,纤长柔软,做起那事来都异常灵活。

褚臣止不住地长叹:“小鱼,你好棒。”

“别淫叫。”

“怎么了?”褚臣笑着侧转过身,“我还能把你叫硬啊。”

“我又不是你。”

说着还从底到头重重地撸了一下:“淫棍。”

俞斐挺性冷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