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选了这条路呢——噢,俞斐想着找个安静的地方谈一谈来着。
毕竟他实在不习惯,褚臣不止沉默寡言了,还独立自主妈妈我长大了,早起被子叠得整整齐齐,衣服肯自己洗,材料肯自己去打印,连现在打完篮球都会换套衣服免得污染空气。
对待俞斐温文有礼,保持着礼貌距离,产生朦胧美意。
或许俞斐最在意的,就是这个。
距离。
疏离。
“说话啊,被附身了?”俞斐玩笑口吻,“要不要让狗爷给你做个法?”
“我并不相信这类行为,这不医学。”
俞斐真不喜欢他这样怪声怪气,拱他肩膀,“你到底怎么了?也前额叶受损了?”
褚臣礼貌退避,避免肢体接触。
俞斐偏要进。
褚臣默然后退。
俞斐再进。
褚臣再退。
进、退、进、退、进进进退退退。
俞斐立定了。
然后他哎呦一声原地崴脚,满满的心机。
褚臣下意识就去扶他,被他一把抱住,得意洋洋,“抓到你了,看你还跑。”
也只有三天没抱他而已。
褚臣想,自己可真不是个合格的猎物,被逮到了还不挣扎,反而想用力把这小猎人给回抱住。来杀我,杀我杀我杀我,在你枪下我甘之如饴,我疯魔成疾。
“猪啊你能轻点抱吗……”俞斐幽幽地说,“我要裂开了……”
褚臣坦白,他觉得自己需要稳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