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宇笑了下,转头去含阿崇的手指,“那我爱你。”
没完没了,他再说下去阿崇感觉自己得软了。他索性把人捞起来捂住对方的嘴,从后面上宁宇。
有点搞笑。空气里有那种晦涩不明的暧昧,阿崇规律地撞着身下的人,看宁宇脚趾蜷起来,身体发抖。他似乎比以前更白了些,身体摸着很舒服,不是柔软,而是有韧性。
跟别人做的时候阿崇脑袋总是清醒得可怕。性,插入,顶,撞,摸对方,让对方趴着跪着摆出所有下流的姿势,让他自渎让他骂自己骚,好玩。
可玩过以后好像也不过如此。
阿崇有时候会去观察那些被上得一脸春情的床伴,他会问:“被上有那么爽吗?”
对方会说:“爸爸,好爽。”
也是。他们也只要爽,要刺激,要爸爸干我。无论男男女女,都需要出口,人之常情。
阿崇在宁宇体内射精的时候想的是,宁宇好像不要这些。
那时候骂自己骚的时候都快哭出来了。言语间还是很纯情。他想要,但是有一种端着的含蓄。因为他跟自己不一样,所以阿崇每次跟他做都觉得很新鲜。
他要感情。
完事以后阿崇开始疲倦。宁宇转过身来抱他,问:“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他补了一句:“我哪里不好吗。”
怪了,一句应该是抱怨意味的话,宁宇的语气却有难以言喻的占有、进犯、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