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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恋爱的两个人做的话,”宁宇看着阿崇的嘴,是有些薄的唇形,“他们不会接吻吗。”

“会啊。”

“那我们为什么不接吻。”

“你都没有让我舒服到,我不想亲你。在上面,还让我教你动,笨得很。”

其实阿崇开始带着宁宇动以后就开始慢慢舒服了很多。

阿崇每一个动作都很合格,很好看,动的时候会问宁宇哪里更舒服,快不快,要不要再重一点,问他,怎么不叫啊。

他把手伸进宁宇的嘴里夹宁宇的舌头玩,说宁宇:“你现在像小狗,眼睛好湿。爽得想哭?”

等阿崇顶到某个地方,宁宇感觉自己身子抖了下,他含着阿崇的手小声哼了声,感觉越来越舒服,就朝那个点自己往下坐。

一开始慢,到后来就有些不受控制地越动越快。

他听到阿崇的呼吸粗重了些,含糊地说了句话,好像是泰语,不知道什么意思。

接着他被阿崇抬起腿蹲坐起来,这一次阿崇不用教他了,宁宇找到了那个让自己的爽的点往下坐。他把礼义廉耻全都忘了,只知道爽得有些头皮发麻,身体都在微微痉挛。

阿崇的身体像是一个火山口,宁宇看到自己跳了进去。他被熔成一滩没有形态的物质,阿崇又用手捏着他立起来,把他做成适合玩乐的形状。

阿崇的眼睛很亮,眨眼的时候很像是两盏明灭的灯火。他们有一样的性别,一样的器官,他们一个在上,一个在下,压榨彼此的躯体,压榨出喘息和呻吟里的高音,低音,叹息,体液,汗水,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