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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宇觉得自己似乎真的被融化了。

有水流出来,下面的,腥的,咸的,黏糊糊,是体液。上面的,咸的,清澈的,是眼泪。眼泪似乎源于一条叫做羞耻心的河流,冲着他上岸,一个浪打上来,他看到自己原形毕露,他成为一个自己不敢成为的人,他破土而出,变成了另一个人。

他哭了,但不是因为难过。

宁宇哑着声音说:“我是……我是贱狗。”

阿崇要宁宇自己说。

“还有呢。”

他还要你确认。

宁宇声音有些抖:“我是贱货。”

每说一句,宁宇心里就有一些东西渐渐塌陷。他更热了,他想哭又想笑,他为自己羞耻,但又爽得要死。

“乖。”阿崇似乎很满意,他笑了下,揉了揉宁宇的头发,“真听话。”

第19章

阿崇摸了会儿宁宇的头发再去看宁宇的脸,发现这人眼睛有点红,不知道是臊哭的还是怎么。

他看了宁宇一会儿,对方才小声说:“我想抽烟。”

阿崇听他声音有点哑,就问了句:“怎么了?”

宁宇摇了下头,声音低了些:“有点疼,没有第一次舒服。你……还没有那个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