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崇已经施施然收回了手。他把手上的东西揩在宁宇脖颈那只蝴蝶上,慢悠悠说:“你也太快了吧,男朋友。”
后面有人按喇叭。宁宇红着脸重新启动车子。后来阿崇开始吹起口哨哼歌,用手捏宁宇的耳垂玩。
宁宇不敢讲话了,他丢了一次,但那儿还是半软不硬的,很难受。
阿崇在后面笑他:“谈恋爱哪有做这种事爽,是吧。”
到底是不是,宁宇也不清楚。阿崇给他那种若即若离的暧昧,在冲击宁宇岌岌可危的心理防线。
他开始意识到,有什么不对了。
下意识和潜意识变成了有意识,他开始觉得阿崇说什么都好听。可怕的是,阿崇一直在清晰地告诉他:我不可能喜欢你,我只想睡你。而宁宇觉得自己贱就贱在这里,对方越若即若离游离不定,他就越想往上面扑。
酒店大堂很热闹,阿崇抬眼看了下,告诉宁宇今天有一对新人在这里结婚。宁宇听不进去,他神思恍惚,感觉浑身上下都痒,他热,但流不出汗。
第二次,这次是清醒地和阿崇做。门关上的那一刹那,宁宇腿就开始软了。阿崇坐在床边,他一边拆手里的油和套,一边说:“点支烟给我抽,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