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宇闭了闭眼,他说不出话,想开口就想叫,只能压着镜子喘。
“里面烫得不像话。”
“我有点发烧……”宁宇觉得自己声音软绵绵的,他被阿崇掐得快窒息了,“你慢一点。”
“慢不了吧。”
说完阿崇顶得更快。
他死死按着宁宇颈上那只蝴蝶,去看镜子里这人被弄得乱七八糟的样子,突然说:“宁宇。”
宁宇只能抬头去看阿崇的脸。
阿崇似乎在笑,他擦着宁宇的耳朵,低声说了一句:
“第一次被我摸硬了的时候,就想张开腿让我干是吧?”
那句话很像催眠师打出的一个响指,宁宇又被拉进了羞耻的洋流中。下一秒,他就抖着身子射了。
很奇怪,阿崇在镜子里盯着他,似乎看得见形状,但没读内容。
宁宇开始感觉到那种塌陷,这是被另一个人推上高潮时的新发现,和自己弄的区别太大了。他终于从空中落到了实处,有东西在身体里细细地流动,像水一样。
镜子里他还被阿崇捏着后颈。
他看到自己,张着双腿跪在镜子前,翘着屁股张着嘴,身体还在微微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