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阿崇没有吻他,只是说:“你跟我试过以后,就知道为什么大家喜欢做这事了。”
说完,阿崇低头,去亲吻宁宇颈上的那只蝴蝶。
先是吻,到后来成了舔舐,然后又变成了吮吻。那块皮肤被弄得很痒,阿崇的呼吸也很痒,宁宇听到阿崇拆润滑液包装的声音,窸窸窣窣弄了一会,阿崇下面还硬邦邦地顶着他,一下下地戳蹭。他用一根手指戴了个套,沾着润滑液往宁宇后面揉,动作很温柔。
宁宇扭了下腰,阿崇又把一瓶吸剂放到他鼻下,声音像是诱哄,又似是邀请:“吸一口,放松。”
宁宇本不想吸,但那味道好熟悉,很像第一次见到阿崇时闻到的薰衣草,比酒味和汗味好闻。
他吸了一口,那味道太浓了,直直地冲上头顶刺激神经末梢——爽得头皮发麻。接着的所有感觉开始变得那样细微——阿崇的呼吸,阿崇插在他屁股里面的手指,阿崇的声音……
那个声音让他站起来,背对自己,跪下,爬到镜子前。
宁宇犹豫了。阿崇又说:“怎么啦?”
他话里听不出来喜怒,语调还是轻轻的,“做不到吗?”
宁宇怔了一秒,才说:“为什么我一定要跪着?”
“那样你不容易痛。”阿崇讲得一本正经,“也比较容易舒服。”
他拿了个套出来,语气散散的,“用过吗?我教你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