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鲁的手提电话啧了,黑衣人毕功毕敬地把安德鲁手边的手提电话拿起来递给他,安德鲁接通後说了一声喂,然後便皱眉听取电话,他起身朝着黑衣人指了指拉姆尔,意思让他处理便出门去了。
等安德鲁出了门,拉姆尔才能勉强挪动已经僵直的身体站起身。
「录音笔谢谢。」黑衣人面带微笑地伸出了手。
拉姆尔手忙脚乱地将录音笔递了过去,自己最开始到底是发什麽神经才想起提出要录音的啊。
黑衣人拍了拍拉姆尔的肩道:「别紧张,我给您开张支票,然後安排直升飞机送您回去。」
拉姆尔知道他不该好奇的,尤其是在这麽凶恶的地方,受到这麽古怪的待遇之後,见到那麽让人胆寒的男人,可是他临走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声黑衣人:「那麽他……我是说您家太太现在还好麽!」
一个先被人迷奸,又被人强迫保持性关系三年的可怜男人啊,拉姆尔深表同情。
「当然!」黑衣人洋洋得意地回道:「他临来这渡假之前还炸掉了老板的一家地下工场!」
拉姆尔得到这个答复之後就晕乎乎地又被套上了眼罩,口袋里揣着一张巨额的支票被人用直升飞机送到了当初登机的地方,直到他被人丢下飞机,这位心理专家还没想明白这对「同性」夫妻到底是什麽关系。
相拥也好,咨询也好,或者仅仅是单纯的沈睡,夜晚总归是会过去。
第二天,英国分部的气氛非常的凝重,他们当中有很多人是第一次知道c这个名字。
但是却在同一时间知道他们损失了一位非常重要的特工,在这个关键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