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德利斯一连串的询问让叶宇真陡然间有了一种羞惭之感,这到底算是什麽样一种状况。
他跟安德鲁是官与贼,强迫者跟被强迫者,他现在居然会在假期里跑到这个曾经的鬼地方来跟他渡假。
他叶宇真果然是疯了麽?
「不……是,我是来作客的!」叶宇真自己也没想过会有这麽艰难才把这句话说出口。
奥德利斯握着自己的拳道:「你不用解释,先生,我知道不管是什麽原因,你都是被迫的。」
「是被迫的吗?」叶宇真低了一下头,向着来路走去。
「总有一日,我会帮你摆脱那个恶棍的,先生!」奥德利斯在他背後道。
叶宇真微笑了一下,道:「谢谢。」
摆脱……叶宇真看着茫茫无际的大海,他有多久没在把这两个字跟安德鲁联系在一起了。
自己这也算是斯德哥尔摩症吗,叶宇真苦笑了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奥德利斯的刺激,他晚上又做起了那些梦,是梦却也是再真实不过的过往,甚至於包括他在那个时候的怯懦,悲伤,愤怒,无奈,畏惧……都一丝不差地再现了一遍。
叶宇真翻了一下身,背对着安德鲁,只觉得自己的腰肢酸疼的差不多要断折了,不禁气恼地想这该死的安德鲁,真不该被他骗来这个鬼地方。
安德鲁却轻笑着从他的背後环住了他的腰,那条过去垂在胸前的项链现在贴着叶宇真自己的背,安德鲁从索要到这条项链开始就一直挂在他自己的脖子上。
这样叶宇真一个抗拒的姿势就变成了好像被安德鲁禁锢在了怀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