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雨森微笑了一下,他眼睛闪烁有光,叶宇真猛然将他推了一把,押着他朝门外走去,他用枪抵着曾雨森的背心,整个人贴着他的背。曾雨森身上有一股干净的肥皂味,不知怎么叶宇真忽然觉得脑中有一阵恍惚。
彷佛回到了儿童的时代,他们待在叶家书房里,当他站得离曾雨森很近的时候,也能闻到一股干净的肥皂味,心中掠过一丝诧异,这么脏的小孩,身上怎么会有肥皂味呢?如果当时他接受曾雨森成为朋友,那么他又会成为怎样的叶宇真呢?
这个时候他听到了枪拉保险栓的声音,他第一个反应就是伏倒,他与曾雨森立刻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曾雨森闷哼了一声,吃痛地道:「叶少真是训练有素,你有我这个盾牌,何必那么费劲要伏倒呢?」
叶宇真也是一刻惊愣,但是他还来不及去想为什么,就看见一排的阿拉伯人举着重机枪对着他们,所有在场的人都不得乖乖的将枪交出。
曾雨森爬起来,见为首的是一个穿黑色阿拉伯袍的男子,有一点张嘴结舌,似乎哪里弄错了。
安德鲁则叹了口气,将胡子拉下道:「如果你认为我是宾拉登,你们就错了。」
叶宇真见他在这种情况下,还在开无聊的玩笑,冷哼了一声,用纯正的阿拉伯语问:「请问你们是谁?」
那个黑袍人不答,只傲慢地冷哼了一声,用手一指,指挥手下将他们捆绑了起来,然后用黑布套住了他们的脑袋。
一路磕磕碰碰,他们转得头都快晕了,才被撵进一所四周黄色土墙的院中,一个穿白色阿拉伯装束、皮肤黝黑的男人正在院里跪在地上祈祷。
安德鲁一见他,脸色一变,悄声道:「你今天想尽办法不让我带保镖,就是为了让他把我们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