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雨森突然把他翻了过来,轻吻他,止住他小声的抽泣,然后再亲吻他,从上到下,最后跪在他的面前,抬头微微一笑,将许安林一直还没有得到释放的性器完全含在嘴里。
许安林刺激地感到自己的皮肤上都起了鸡皮疙瘩,他用手插进曾雨森的黑发,只觉得他慢条斯理的吮吸可以令他崩溃,连站都站不稳,却又无法抵抗这种快感,这种诱惑,像是尽管背着十字架,却又无法抵挡魔鬼的招手。
他紧紧纠住曾雨森的黑发,在他的嘴里冲刺着,呻吟着得到释放。那种快感之后的虚脱,许安林真的觉得无力了,他任由曾雨森将他拖到了舞台的中央,他几乎可以模糊地看着自己赤条条的,被曾雨森半抱半拖着拉上了舞台。
这是多么滑稽的事情啊,前一分钟,他还在义正严词的在执行任务,后一刻已经同这名嫌疑犯在激烈的性爱。可似乎与曾雨森的每一件事,都是脱轨的、离奇的,甚至是荒诞的,许安林有一种放纵的感觉。
耳边忽然传来了琴音,他才回过神来,见曾雨森把自己放在了钢琴上,在微弱的光线下打量着他。
「看什么?」许安林微有一些恼羞的扭动了一下身体。
「我想你真是太久了……」曾雨森微有一些痛苦地说:「这几天每天切洋葱的时候都会想你的乳头……」
「放屁!」许安林恼怒地道:「我的乳头怎么会跟洋葱头像?」
「这样……」曾雨森慢条斯理地说着,他俯下身用力含住他的乳头,然后狠狠拉起弹下。
许安林啊了一声,修长的脖子后仰,身体又是一阵轻颤,喉口急速咽着唾沫。